近几年,气候异常吧,又骤冷骤热,大有春夏秋冬随机播放的意味,如果说昆明四季如春,东北一定是春如四季。
我也会附上微笑,气氛多少有些改观,便不再觉得压抑。
但不知是紧张过度,还是天气太干燥,当我们把小鸡放在地上,从树下拿来脚盆准备给小鸡盖上时,脚盆底脱了。
奶奶身体虽说硬朗,只是听力有损,白发又添了一圈……种种触目,感触于心,似乎听到自己渐渐长大,青春却在远处一声哀叹。
那时高考的录取率很低,全家都紧张,希望玫瑰花快点开放,给我们带来好运。
。
那时,表弟在广州打工。
他说不行啊哥哥,在乡下呢。
姑奶奶穿上那件土灰色的劳动服,戴着草帽,挎着水壶,提着锹,往大堤走去了,后面跟着的是推着独轮车的姑爷爷,还有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