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了两年多封闭的时光,在和另一种弯曲的文字的对话中,自由地游走。
也许你已睡着,真的茫然无知。
而且是这样子类型的比赛,人都是很多的。
不平终归不平罢了,可惜我不会做诗,否则真要做一两首出来,好长长金银花的志气。
我还依稀记得,我半躺在床上,胡乱地清点了一下自己的年岁和许多想做的事情,竟然发现,我只是四十多岁,幸好还不是五十多岁或者六十多岁,虽然我将来也会到达那个年龄阶段,但是幸好现在不是——为此我暗自庆幸,我悄悄兴奋了好一阵子,那一阵狂喜过后,酒也醒了许多,但毕竟喝得太多,后来还是彻底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