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马路这边看到,开车的奔驰哥狠狠地白了一眼拉活的年轻人,那一眼比骂人都难看,我看到年轻人透过车窗对着车里的人尽量的微笑,只是面部笑着的肌肉有点僵硬,仿佛冬季的这份寒冷给冻着了似的。
怎如臣向青山顶上、白云堆里、展开眉头、解放肚皮、且一觉睡。
我曾经在那里被街上的小痞子拳脚相向过,曾经拿过全校的头十名并代表班级领取获奖证书,曾经在每一个午夜梦回的时刻思念过家乡的一草一木。
然念旧的自己,正以独特的方式,存留过去,定格从前,让陨落的曾经,轻轻坠落,暖暖入怀。
就像漫漫人生路,总要接受悲欢的洗礼,才能闯过世纪的风雨,走向完整的阶梯。
高粱红了,整片高粱地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
被月色浸染的黄昏,丝丝缕缕地靠近地面,平添了一抹壮丽,一抹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