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啊,你真是太无情。
那位老大爷,也有八十多高龄,健步如飞,在绿树丛中穿行,他那灵活洒脱的举止,与他的实龄有些不相匹配。
偶尔落入手中一朵,粉嘟嘟毛茸茸地花儿竟是惹人怜爱,那个落英之前的绚丽时刻已不再。
轻捻一支笔,用支蘸着雪白的墨色在纸张上挥毫落墨,白色是静默的想念,白色是淡淡的喜欢。
在眼前的时光中欢喜,有光明与爱,就是天堂;在眼前的时光中痛苦,黑暗与堕落,那一刻就是地狱。
水榭月影、花开蒂落,是秋季独有的妩媚。
年夜饭当然离不开酒,酒是本地的地瓜干酒,那时没有电视,自然也没有春晚可看,吃到六七点钟,小孩开始走东家串西家到请家堂的人家去磕头,请家堂,就是年三十家人把逝去的老人,用排位请到家里共同过年,年初五再把他们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