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恬静的如一粒种子,在一种醇厚里安眠。
有和风煦阳,也有风雨摧残。
撑起一伞摇曳的荷塘,听你踏着五月的足音,响在我的小巷。
我依然在痛苦的呻吟着。
许多的从前就那样缓缓的漫不经心的消逝了,不留痕迹,没有阴影。
我们俩绞尽脑汁也难表现邮政意趣。
难道我救不了它吗?有些东西终究是忘记不了的!失掉蛋的喜鹊会在不远处盘旋、徘徊,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的家园惨遭劫掠,发出焦灼、凄婉又无奈的叫声。
直到我参加了工作,端上了一个所谓的铁饭碗,弟弟大学毕了业,它终于在父亲满足的笑容中静静的躺在了墙角,光荣的退休了。
咋会呢?我的心恢复了平静,不像在城市里那样易于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