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努力回忆这些路段哪里要宽些,哪里要窄些,生怕一不小心踩虚了就掉进山沟里去了。
我怕将来怕得厉害,只想回避,而对现状又不能忍受。
当门前的坡咀头上呼喊声渐次稀落了,村子当中的碾盘也或是生产队的老粪场四周,便陆续地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