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天下午,姨妈牵着我的手,在一人多高的向日葵林里,拧下一个硕大的花盘给我时,那颗小心才安稳的放回肚子里。
我将果蔬放在桌旁,跟郑大叔招呼了一声,终究忍不住喧哗,夺路而去——至于晚饭,却也不在考虑之中了。
我背着书包,头也不回地走人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