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就是那样一个存活在记忆中的孩子,我相信会有那么一个童话是为自己而写,同样,我也相信总会有那么一段心绪是为书写静谧而变得更加的煽情。
很美的烟火,绽放在人潮的上头,突然想到了飞机上的大毛,似乎和她说过她看不到今晚的烟火,抓拍了几张天空,有的很亮,有的却几乎看不到任何色彩,只是无尽的黑,妹妹兴奋地指着那片黑中的那个几乎看不到的小红点说,很漂亮的许愿灯。
两位老人相挨坐着,那种安祥、知足中的相儒以沫的亲昵让我的感动刹那定格,对我来说,这远比靓女靓男的相偎更有拨动力。
我虽身为女孩儿,怎的就成就一副男孩子的性格,一直到现在都不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