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回忆入神中,手机响起了,丝雨把手机放在而耳边,出现了妈妈焦急的声音,原来奶奶病重,眼看就不行了。
家里接到三爷的第一封信是两年后,三爷已去朝鲜战场,做了自愿军一个营的司号员。
在强大的社会舆论面前,个人言论只能做一粒台风中小小沙砾,惊不起任何波澜。
她常常对我说:像我这样传统的人现在几乎都没有了。
不过事后憨叔和村里开明的老人在闲聊中也理解了儿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要陶心窝子说,他也不想让儿子受穷,他也希望儿子有出息,出外挣些钱回来在村子里就像一些打工的村民一样盖上新房,过上富裕的日子。
如何在任期内不尚空谈,努力发展县域经济是他真实的夙愿。
我趴在桌子上,露出半个小脑袋,用稚嫩的小手歪歪斜斜地写出了少平两个字,既笨拙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