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花在人走,我们没有兴致来欣赏它的美丽了。
凭堂嫂的经验,这个孩子生下来也不过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可这家人为什么把孩子扔掉呢,难道孩子有什么毛病吗,要不然怎么这么狠心呢?妈妈有些差异,我也明白。
因为我的父亲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众人都在万念之间,敞开心扉,静观丽影,并在心中画出一条评判标准的抛物线,把她投进审美的弧度里面,或不屑,或同情,或喜爱,或憎恨。
呵呵,我们家桃桃就是贤惠,比得起别个屋亲生女儿,先生的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我身后,妈,我来拿,我尚且沉浸在刚刚和大嫂初相遇的画面里,先生早已经迎上前去接过了母亲手中的簸箕,你才回来,哪要你勤快,老太太心疼地责备着儿子,一面回头笑眯眯地看着我,不能说老人看我的眼神不够亲切,只能说,或许是我与她之间此刻那种特殊而微妙的关系作祟吧,这个普通的农村妇人却总让我感觉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大嫂居然如此讨她欢喜,足以让顶着高学历光环的我刹那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