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五傍晚还说得好好的,让孩子周六来。
感动并感恩着,是怎样的奇缘成全了我们今生的牵手。
我忙安慰他。
思索生命意义什么的都是些理论性强得毫无实际可言的东西。
又是一个这样的夜晚,午夜梦醒时分,辗转反侧,无法再次入眠。
日子,在细雨霏霏的空间里重复,变得单调乏味。
一走进园子,城里的朋友看到满园的各式蔬菜和玉米就兴奋得大呼小叫,当然,最喜欢的还是摘低垂下来的如红玛瑙般的大红枣了。
如果非要等你有一天受伤了、想通了,才想起我的好处,才想要对我好,我也不稀罕了。
擅长中医的岳父给他处方开药,效果也不明显。
这个想法让我对她端然肃敬,对于她一生不喜我这个头生孙女的怨怼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母亲在老家一直和大哥一起生活,但哥嫂们为了生计常年在外奔波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