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个人,却一直在幕后为大家做着嫁衣。
转眼,二十年的时光如指尖的清泉一晃而过。
我索性起身,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我的衣服和肚皮曾无数次拭檫过它们的枯索和苍桑。
长年累月的呆在公路的边上,甚至自从我们这个采油厂一诞生起,他就在公路旁占据了一席之地。
按我们这里的规矩,那就是在初五来客,初六下葬。
他又说,是的,除了双腿不能动,她是个正常的女人。
我记得那是一九六五年的夏天,就埋在我们队桃园子下面的一棵杏树下,当时还留下了小坟头,后来连坟头也没有了。
秋风拂面,一阵清幽的香气袭来,顿觉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