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去了咱们的母校,看着那依然在茁壮成长的绿树,我想起了当年我们一起上体育课歇息的情景;去了我们一起上课的教室,依然是那个黑板,只是上面的涂鸦变了,老师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去了那个办公室,你肯定知道吧,老师们都在专心致志地备课学习,他们依然英姿飒爽不减当年,只是头上多了几根白发。
这时做什么事,都静不下心来,在屋里走来走去,看着屋外的瓢泼大雨,不想去大石坝我妈那里吃饭了,便打电话说明情况,并不顾她再三邀请,坚持拒绝了。
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然而,有许多时候我偷偷地瞄一眼黑着脸的父亲,浑身便会打个激灵,无奈地噙着眼泪继续坚持着。
生产效率极低的大集体的农业劳动,使得农民们一个个精神荒凉却亢奋,体质消瘦却狂野,人和野地里的旋风一样的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