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不记得那些曾经使我感动的话了,那些话都已经随风飘远,留下的只是对宿命的悲鸣。
在外边包养了二奶,姗姗妈妈和我讲,悲哀的是知道这件事情最后的一个人而是她!。
天亮了。
就好像此刻牵着她的手,知道此刻她完全属于我,我不想放开,即使在这最炙热的夏日,我出一手的汗水!其实在年轻时,当心再次被往事迁回时,也彷徨过、痛苦过,只是一贯任性执着的我再不会纠结于过去了。
我不知道。
不还是拖不了那个人字吗?我在纪念属于我们的时光有些心情总是被反复描绘,有些文字甚至没了光泽也能够一眼看准它的位置,有种殇,是岁月馈赠于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