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脸,阳光透过纯白色棉布窗帘,照射在床头上,不灿烂的刺眼,不阴郁的沉闷。
弟弟欢天喜地地拿着铁环跑了。
那干涩的眼睛里没有了原来绚丽夺目的色彩,茫然的视野里只有寒秋的黄叶瑟瑟翻飞。
落在掌心的烟雨,涤荡着青春年华的书写;披一心浅唱,染一指寻芳,年华碎影的落笔里,那些寂寞常相依的忧伤,在雪落里放纵着自己,在层层叠叠的素箴泫然欲泣绿肥红瘦的吟殇。
哭着也能笑,笑着也能哭,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掩饰,因为,那时都年少。
时间,隐没一切。
不过,那可是最高的待遇了,平日里,除非来了客人,否则是没有这种待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