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广的月亮河啊,我从你身边走过,你可曾为我驻足?那一日,路过云端雾海,看远山隐约,山之巅处,我们明白了自己的微小。
二十年、重过南楼。
区里念书,仅仅八十八公里,运木材的小火车需要晃悠半日,还隔天一发。
经国先生有一首所爱的歌,歌词甚是凄凉……幸福已离我远扬,我将死亡,我将死亡,自会有人把我埋葬,但谁都不会知道,我的坟墓在何方,谁都不会知道,谁也不会来访,只有早春季节,黄鹂在坟上鸣唱。
你说,为了你尽兴,我们改道走吧。
呵,她实在是残忍的,不讲道理的残忍,这才想起那句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她如云影般的掠过,无论我如何去追索。
背下的草刺刺地,耳边的风嗡嗡做响,远处飘来的风铃声仿佛湖面荡漾着的清脆的波纹,这一瞬间却只是我可遇而不可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