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雪,从莫名其妙的迷恋到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的感情,每次读到有雪的诗句还是会第一个想起母亲,往后再碰到有雪的诗句还是会下意识的记下来。
女儿见景生情,朗诵起了吴伯箫先生写的散文菜园小记里的一段:种花好,种菜更好。
不需要讲解,所有的情意,一丝丝、一缕缕,绕手又绕手,在秋日的黄昏里开花结果。
曾几何时,我生活在亚热带雨林气候区,因为懒惰,被撵向高纬。
早晨打开窗子,看见的是一地黄黄绿绿的落叶,失魂落魄着被风裹着卷来滚去,树也仿佛一夜之间愁光了头,秃秃的,只偶尔零星地抖动着几片摇摇欲坠的叶子,多嘴的麻雀早已不知躲到了哪里,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