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说着说着我们就撕扯在一起,我瘦小很快被菊压在了身下,她一边打我,一边说:打你,打你这个劳改犯的孩子……后来还是母亲从外面回来才把菊吓跑了。
他叫殊曼苏,似一只孤雁,穿梭于烟花雨巷,大洋彼岸。
这些天来,我心头非常沉重,并且一直难以平静,与你交往的点点滴滴逐渐地连成一片,而且愈来愈清晰——二十多年前,你刚刚大学毕业,那时,和你一届毕业的同学一个个大都想方设法,托关系找门路进了高校,或者进了政机关,只有你,听凭组织分配,分配进了我就读的那所高中。
无论是成熟或不成熟的叶片,在一阵紧似一阵的秋风中,或愉悦,或悲伤,终究要回归大地,成为明年春天护花的泥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