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没过两天奶奶就强令爷爷把我家的门槛锯掉了。
红艳的瓣,形如喇叭花,中间的芯吐得老长,粉嫩嫩的,像根细长的舌头,其花往下开,顾名思义。
在柔情的江南,写出一阕阙千古绝唱。
思念的血液颤抖的时候,拥着文字的肌肤入睡,用笔墨把恋字从初春写到深秋。
那些枯燥的演算对他们所从事的工作又有多大的帮助?有人叫我学姐了,总是有群二货提醒我半年计划,刮台风回不了学校,饭卡里多钱了……我又能吃能喝的。
从小跟着李白的诗成长,几十年风风雨雨未曾忘记。
她五十六岁,柏林三十六岁。
或许,这一瞬间,很多人都不曾留意。
在打捞时光留下碎片的日子里,渐渐的明白,我们最难以割舍的已不再是稍瞬即逝的光鲜和虚伪,而是流年沉淀而下的温暖,还有由温暖派生的一次次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