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个星期的有一天晚上,我正伏在电脑前敲打键盘码字。
去宁波的路上。
不知不觉中又让我想起我的同事,上周去世了,年仅四十周岁。
那是一个周六的晚上,王老师在上了五节课之后,回到家中,才上高中的孩子和在乡下工作的丈夫已经回来,吃过晚饭之后,王老师说头疼,于是她家老大哥就拨打了110,救护车还没到,人已经昏迷了,送到专医院,医院看了情况拒收,因为情况太严重了,好说歹说,医院总算收下了,头上钻了两个洞,排积水和淤血,后来省专家来了,同事们每天都在关注着她的病情,等着她住院后能活蹦乱跳地回来。
有时候真是太寂寞了,有时候是我闹得很,爷爷偶尔也带我去过一两次,晚上就住在窝棚里。
它们不懂,它们怎么能懂得一个亡国之君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