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在忙,他们在忙,别人家呆着了,他们仍然在忙。
我的童年,工作、结婚、生孩子都有母亲的陪伴,守护、每逢我情绪低落,心烦意乱时,看到的是母亲浅浅的微笑,听到的是母亲和风细语的安慰、开导,感受到的是母亲浓浓的爱意。
但战火,将长安数百年的繁华毁于一旦,哀鸿遍野。
但在当时,我却仿佛被一种反意识指使了一样,竟然笑了一下。
人总有时来运转的一天吧?特定的历史情境下,一个群体中的人往往会有一种集体的情愫。
这是家进城农民开的小餐馆,十分热情。
老鄢不善言辞,甚至有些木讷,但春风得意的笑容却永恒地挂在他的脸上,令我想到也许他的语言系统天生有严重的痼疾,便改用表情来与人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