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后钩兮凝位,忽前星兮启耀。
这些老同事们,只是我们这个大集体中的个体。
第三天傍晚下葬,一直隐忍的奶奶在爷爷棺材入土的一刻终于按捺不住哭出声来,这个悲情的女人,已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了,这哭声嘶哑、悲哀、近乎到绝望。
天冷了会不会记着给自己加衣?……而今的我早已为人妻为人母,依然喜欢在某个寂静的下午,一边听着狂热旖旎的音乐,一边随手画着未画完的油画。
他们不曾抱怨劳累,只是希望来往的路人中,有人轻轻吆喝一声,棒棒,来接活路。
所以,在介绍的时候,那邻里没少为父亲说好话:乐意这孩子小时虽不佳,将来必能大器晚成。
然后,跑腿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