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此,他也就变了一个人,抽上了旱烟,喝上了烧酒,整天价不同人多说话,也不参加队上劳动,大部分时光,他都是到村外的河里塘里去捕鱼,大的卖给过路人,小的带回来当佐酒菜。
爸爸去世的十五年间,我每年都要提起笔来想写一写他,但始终无法完成这篇本应是开篇之作的怀父散文。
他说以后再说,要好好学习。
赵老不服,又给镇办公室挂了电话,镇办公室主任很客气地做了解释:牛放首位是领导们讨论以后定的,牛是农家一宝,老鼠怎能让它争先呢?正是父亲的个性,才使他在我们的心中无比高大,虽然他每月只有200元的养老金;正是他的个性,使他做了一辈子的会计,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