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都开始议论我,说我是个好吃懒做的流氓。
父亲心中的梦却引起了我太多的好奇心,我后来查阅了许多有关红军方面的资料,却始终没有找到与爷爷相同的名字。
许多年后,当父亲瘫痪在床,年迈的母亲用孱弱的身体扛着他下床两个人倒在地上哭成一片的时候,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过当初对我去当兵的支持,当父亲一口口吃着母亲喂的饭菜傻傻地笑着用手打自己脸的时候,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为过去对于母亲的粗暴行为而忏悔。
尽管只是我的一种设想和玩笑,可把憨厚的老公逗得眯笑眯笑的。
事后,老把秘书叫到家里,当面质问:你给员们送礼,都说了嘛?它的乖巧懂事给我们家增添了无限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