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疼爱我丈夫的年迈的奶奶、外婆,她们想起心爱的孙儿、外孙,白发人送黑发人,送自己最爱的人,能经受得起打击吗?岂知一睡便到了下午,我穿着鞋出房来的时候,菜已端到桌子上。
年年为了生计在外面打工挣钱,南跑北颠,把家乡话都变成官样儿普通话话了。
于是,加衣吧,生火炉吧,开取暖器吧,开空凋吧,尤其是身体不太好的人,已经不得不为之了。
不忙碌的日子里,一个人呆在寝室与同学视频,他惊讶于我的憔悴。
老先生的话让我宽心不少,况且我比较擅长看书,或者说书虫出身啃书本是我的本行,加之对鼠标的灵活操控,理论无忧矣。
。
由河及已,一直沉郁在失去亲人窒息中的我,还真的是应该像小河那样山来绕路,土来渗入,网来穿越,随遇而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