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与红包无缘的只有哀声叹气,捶胸顿足了。
输家喝凉水、贴纸条。
不会永远这样,只是时候还未到。
由于父亲不屈的斗争,这块竹园总算保下来了。
这并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是我经历了那个特殊的非常年代。
沼泽地旁边有块两亩左右的稻田。
当然,青春期发生的一些事情很正常,只不过说不出口而已。
说实在的,我们几个小伙伴说话的声音都被覆盖住了,青头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三成说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当然我说什么,他们也没有听清楚。
四、五岁以后,祖母下地就常带着我,在和煦的春风里,或是炎炎烈日下,我常戴一顶比自己头大两圈的旧草帽,跟在祖母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