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说这次考试是和其他学校的老师相互调换监考。
它可能想到了无奈和无助,它回来是感到它快不行了,它回来是想和我们这些,曾和它相处过的朋友做最后的离别。
我身高不行,只好在水浅或平坦的地方踩。
招到了我,算是他的运气,我们的车型相同,我把自己的备用借他,他才得以回家。
他对朋友瑞德说的,有些东西别人可以控制,而有些东西会永远在自己的心底,永远属于自己,那应该就是一个人的灵魂。
一句话言简意赅,答案不言而喻。
我四平八稳的坐在客厅,摆好预备盛血的碗,脚踩鸡腿,左手掐鸡脖,右手握陶瓷刀,公鸡也知自己死到临头,放弃了抵抗。
这两天也是各种不顺,工作多到爆,加班到很晚,一个人回家的路上又下着零星小雨,脚步孤寂而沉重,有一种饥寒交迫的感觉;又被银行催款,最近还和室友闹得不愉快似乎各种倒霉的事情都聚集在了这同一个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