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缺乏那些整天诅咒的人,他们不愿在压抑中过,但却万般无奈!后来,我的上膛还是掉了一层皮。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应该就是这个道理的。
要不,我出去打工挣几个回来,好填补填补?冬天的时候,喜欢坐在灶堂里跟母亲一起烧火,矮矮的小板凳上一头坐着母亲一头坐着我,母亲先用一张微卷的废纸当作引火的苗子,然后划亮一根火柴,放进一小把稻草,让火在灶堂里燃烧起来,柴禾在炉灶里发出噼噼叭叭的声音,母亲做得如此娴熟,没半点生分,我坐在母亲的旁边,火光慢慢温暖着我的脸和手,我开始学着母亲的样子,把一些小小的柴禾塞到灶洞里去,然后看它们惨烈地燃烧着,母亲不紧不慢地拉着风箱杆子,那一簇簇火苗随着风箱的拉动不停地跳动着,直到乳白色的烟雾纠缠着一股米饭的清香慢慢地浮荡出来时,母亲才停下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