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盼儿回来,一是想儿子,想看儿子最后一眼;二是盼儿子回来能否拿回救命的药呢?儿子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给牛套犁杖。
打量着天,什么也看不见。
就单说外孙刚出生的那桩事,家里就请了两个保姆,后来也留下一个保姆照看孩子直到她退休才辞退。
记得一次和帆在游泳馆的水池边闲聊,她抚着我的手臂说:你的皮肤怎么会这样光滑?全国的职业学校,尤其是北方的,都一个样儿,没学生,谁也不笑话谁,反正工资国家给,只要守住这一摊,还能饿死人?作为中间的一名成员,获得的体验与感受总是神采飞扬和滔滔不绝。
我才知道,我不是刻意演绎那成熟的游戏,而我就在这寂静的夜晚静静的守侯闲屏,欣赏着每一个传奇,迎接着又一个传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