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灾区的那些小朋友,我的勇气又来了,更觉得一秒钟也不能犹豫了。
一天放学后,我把扫除的几个同学召集到一起当学生,我呢,则大模大样地走上讲台,拿起教鞭,学着老师的样子,指着黑板王胖,1+2等于几呀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王胖摇头晃脑故意为难我,1+23呗,可是老师,1+2为什么等于3呢?没人理会我自己的娇纵。
我曾和一个叫徐兴良的男生做同桌,他数学好,小小年纪就有梁山好汉的豪爽!那时候这座城很小很小,只有几条很短的街道,一眼就望到头了。
我大声说:关窗户!而影响这一环节的主要因素,就是天气。
抬起头,苹果叶子延伸着秋天的神韵,蜡质的表层,有的猩红,有的浅黄,有的翠绿,有的苍白,默然,却无声地修剪着季节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