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长在干涸的稻池里,是一撮一撮的,每行六撮。
除了偶尔响起的鞭炮声,整个学校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只有悲伤与思念在空气中悄悄流淌。
班里只有旺同学买的是这种裤衩。
进入秋季大田里的活还不是特别忙的时候,生产队就安排我们上山打几天草,不像日常出工那样时间限制得比较死,都是自己安排,自己愿意上哪儿打草就上哪儿,一去就是一整天,必须带上干粮。
小时候从来不知道喝冷水是不卫生的。
庞冬冬一听也就不想那细嫩瓷白了,这布日古德这是想捧我上位呀,看来这个细嫩就是他安排的新鲜呢。
一根杉木棒当扁担,两头挂着装了米的蛇皮袋就是那种化肥袋,洗净后用来装东西,很耐用、木箱、被子、书包和够吃半个月的熟菜等杂七杂八的东西,乍一看就是一逃难的,根本没有形象可言,后悔没让父亲送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