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真的进了城,住上了楼房,吃上了白米饭。
我简直不敢相信二嫂的话。
一个真正的作家,一个有使命感的作家,他的笔下流淌出来的每一个文字都会具有救赎心灵的功能,都会具有弥补和健全人类心灵缺失的功能,都会承担起文学的社会责任,而不是破坏。
有人说,到了北京,不吃烤鸭,不去游览长城算是白到北京了。
如果你已怀念,就一定听过我的心曾离你很近很近。
煮一壶月光,醉了欢喜也醉了忧伤。
我妹妹后来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说女人到四十岁左右容易得这病,特别是那些爱打麻将的人,久坐不动最易得,这两项她都有,所以我知道。
镰刀上不会沾染上绿的血液,它们的血液都输送给了豆子,豆子们才颗粒饱满,圆润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