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堑,长一智。
堡墙很高,近十米,夯土筑成。
我父亲怕危险死活不愿去,两个大兵急了,一个抓住我父亲,一个举起枪托就打。
那时候,全国农业学大寨,生产队里农活很多,大会战一个接着一个,大凡有劳动能力的人们,都早出晚归、没黑没明地开山、打坝、修路、修梯田去了,哪有时间管我们这些整天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毛孩子。
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
可是不久,我还是抽起了香烟,因为发生了两件让我心痛不已的惨事,我不得不借助香烟排遣心里的痛。
我仰望蓝天,颓丧自问,那个曾经憧憬了许久的城市梦,难道就会像天边的彩云,越飘越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