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两个坐在一架自制的打包机前,一左一右,慢悠悠地挂绳,传草,发出很有节律的刷刷声。
不过还好,微风好像明白我们的意图,它不停地吹,也恰到好处地点缀荷叶,荷叶也领情,在风不时的提醒中,时不时地起舞。
我只有沉默,我只有追赶,而日子仍在我的沉默中匆匆,仍在我的追赶中匆匆,睁开眼惯看朝霞夕阳,日历渐渐稀薄。
我呼喊道,似乎我很无力,声音很微弱,他们听不到,我歇尽全力地喊,但是还是无济于事,我只好继续前往。
当我写下这些文字时,我轻轻地对着窗外说一声,你们安好!花美在于颜色,果美在于香甜。
故音调上,古人又把秋归于商调,商者伤也,伤感之秋也。
枯秋也罢,寒冬也罢,其实又如何?眼神中的一丝余光也不曾落在身上,那不经意的一丝颤抖,是因为天气太冷,还是心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