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一个梦境,梦里有欢笑,也有无奈。
一股暖流在身体里面四处游走。
难道我又陷入了另一个梦幻,不管它是真是假,我只知道我很幸福,我很快乐。
忽然,一个中年妇女从座位上站出来,说:老辈子,来,你坐。
我静静的在湖心荡漾,任风儿扶摇,静候你回眸的温柔,默默将心事婉约,但夜晚月色盈盈,徐徐的清风舞动裙摆,摇曳着我执着的等候。
那笛子在他手里像有了生命,饱含深情地歌唱:声音一会儿小,像快要枯竭的山泉始终挣扎着为大地挤出最后几滴甘霖,一会大,像河水潺潺流淌,曲折向前,一会儿波涛汹涌,如一条残破的渔舟坚定地出没风浪,愈走愈险,愈险愈奇;一会儿而是如同静静的湖面,涟漪微扬水天不分,万里一色,原来那些跌宕起伏、那些悲怆辛酸,似乎都被一种超然的东西给抹平了,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像喝着冰淇淋一样,而此时声音愈来愈低,愈低愈细,那声音渐渐的就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