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几点足迹,路边看到几个小朋友在堆雪人,雪孩子在笑着,像在诉说冬的童话。
老柳头和柳叶娘拗不过,只好收了钱,田凯上学的事也就自然而然的答应了下来。
这种特殊的情感,在寻常的活动之中是无法体验的。
后来才知,栅栏花还有一个洋气好听的学名——木槿花。
走进里屋,油灯下缝制书包和陪我写字的父亲、还有饭桌旁老抢菜的弟弟以及床边做布鞋的母亲都如画展现;踏着咚咚响的木梯上了楼,当年父亲病危母亲想锯卖檩时父亲的一句我的病没事,必须孩子得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家在耳畔响起。
不是心疼那16元钱,关键是没有吃出当年的羊杂味——那种沁人心脾、回味无穷的美味。
他们两人结拜为兄弟,立誓朝朝夕夕,相守与共。
好在那时游人稀落,你可以细细的品,慢慢的看,躺在山顶的大石头上,凉风徐徐,白云飘飘,好一幅神仙自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