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人有旦夕祸福,在我结婚半个月后,母亲就病逝了。
人尽管在某种程度上作为独立的个体存在,但毕竟是感情动物,一旦视线里没有了感情依托的一方,便会在心里建起一座叫思念的堡垒。
爆竹声渐渐稀少,我的眼光开始迷离。
除了忙,还是忙。
高雅白皙长发披肩的女子穿着白裙,捧着书卷,睁着一双大眼睛仰望着蓝天,真的是我身边个头矮小、面容憔悴、额头布满皱纹,皮肤粗糙黝黑的女人吗?家乡的水。
家有老人,做晚辈得除了尽孝赡养以外,还要尊敬与关怀他们。
她说我长大了,不再是幼时那个只会嚎啕大哭的小子了,已经懂得了明辨是非,敢于承担责任了。
老式的唱机还在重复那些掉了牙的歌曲,偶尔卡了一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竟也觉得不那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