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是不要的,主人酬谢他的一般是一副猪腰子,一只猪腿,有时还加一只猪耳朵,再就是管一顿酒饭。
谁打的枪,自己站起来……他的语气并不十分严厉。
我安排了一辆车,回到老家县城又叫上在县直部门当局长、我称为毛子哥的同辈兄长和一个开商店、我称呼为高朋叔的长辈,然后买了几根鱼竿和一些酒菜,在颠颠簸簸和神聊胡侃中赶回老屋。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后来在西促会与臧会长闲聊,无意中得知他还是一位很不一般的企业家。
我今天猛然说起这个话题,真有点不知从何谈起的感觉。
我们可能因为某个方面的缺陷就去大骂老天不公,好象所有人对自己都是有一份敌意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