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下雪的冬天,我清楚地记得,才四岁多的我胸前佩戴着一朵小白花,由于怕被人挤到,便被大人放在一条靠墙的条凳上站着,我一个呆了一会就放声大哭起来。
班头老崔回头一脚把我揣一边去了,也就是与此同时一声巨响,我回头看见身后棚顶下来的石头、煤块像个巨大的圆住瞬间就落了下来,班头老崔和那五个人都落在了下面,老崔的一脚让我只搭个边,转眼我就失去了知觉。
但10年后,还是因为腰椎疼痛使他行路困难,他锻炼身体的方式从此与众不同,骑着一辆老式自行车绕行大半个市区。
记得父亲常常是进家就吐,要不就趴在床上呻吟不止,或者叫着我的乳名:二呀,给我倒碗水来?那天晚上我只是孤独无助地流泪,拼命的抽烟,忘我的灌酒,然后狠狠地砸碎了无辜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