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有好几次从沙湾院逃回摇钱坳,不是被我大伯、大叔送过去,就是让养父用麻绳捆着押走后来二叔脱离了那个家,回到自己家,读了小学。
思索生知,慢易生忧,暴傲生怨,忧郁生疾。
就是见了面,谁也听不清谁在说什么呀!而如果她一次性染完,她倒是省事了,不过我头发的颜色会深浅不一,效果就要打折扣了。
那一刻,我觉得他像一个孩子,一个获得了甜美果实的孩子,但是,一个打工的有如此成绩,这难道不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吗?这是时代的悲剧也是时代的耻辱。
行文至此,我感到内心深处有一丝隐隐的痛。
行就成交。
几年前,他曾在电视上主讲书法,为多少书法爱好者指点迷津,也听说,他曾飘洋过海,东渡扶桑,在异邦切磋书法技艺……他的墨迹,常见于报刊,也常见于企事业单位或商家牌匾,每逢佳节喜庆之日,他常常意兴盎然,挥毫作诗,诗句与墨迹交相辉映,使人动情,令人玩味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