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傻叔大我们20多岁,进入八十年代以后,由于生产队没有了,大队安排他跟车装垃圾,土地都包给了个人,农家肥没有人积了,街上垃圾也多了,天天都要清理和装运的。
不偷、不懒,肯卖力。
眼看着大鹏被他们架走,朝湖咀边走去。
孤独的,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一回首,枫叶落了一地;幽邃的林荫小道,回荡着我孤零的身影向山谷走去,那风中满是空谷幽兰。
病房没有电视。
几个月前,新学期开学不久,一位离休老干部找我畅谈了他的助学计划。
天海伯那些年,心也整天空荡荡地悬着,感觉自己像没有根的浮萍,但就是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