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在开车还是骑电车的问题上,我还跟他争执来着。
但何烂药这个有着精湛医术的医生,我一直记着,还老不时地想起他来。
他辞去了公职。
解放前夕,他曾经为追求真理去了延安。
就这样勉勉强强混着也行啊,熟料命运偏偏并不饶他,紧接着又来了两场疾风暴雨,抑或说倾盆大暴雨。
豪情壮志一览无遗。
我孩子虽不怎么长进,若论宰牛算一把好刀,然而几天前差点丧命在放牛佬养的一头水牛角下。
我望着这个不可思议、超可爱的小家伙,心里的喜悦同买到称心如意的打折的商品一样,也是盈满的。
看到姥爷家院子里的花草,我想起在爷爷家也能种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