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和文芳经常出没在寂寞的文字中边缘寻找答案。
记得有一次,我把经纬仪架在坑道内两项工程之间一个不锈钢板的桩上,很快调整仪器使垂下去的圆锥的尖刚好对准不锈钢板桩上细细的十字,把镜头对准前面的目标,那目标也是一个同样的桩子,一个战友用铅笔尖垂直指向十字,用蒙了白纸的手灯光照着。
这一片月光,依然恬静、美好,音乐又变换了旋律,轻快、悠扬,正是我喜欢的。
即使站在房间里,也能看到四散的水花,聚成一股股水流,顺着车身毫无间歇地流淌。
老舒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这个人身材不高,穿一身蓝色的工作服,热情的向他伸出了双手走到近处,才看清是他原来的徒弟李清远,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