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草原也是很香的,但只能委屈在门窗的缝里了。
以两次折腰的代价为铺垫,我终于在第三次执着的登临中如愿以偿了——置身于猛坑石高处,炎热远遁了,有点寒意的山风舔舐着脚踝,轻拂着胸襟,柔吻着脸颊,一种俗世中未曾有过的清爽顿时如菩提灌顶似地从头到脚泻了下来,身心就无比地舒适、痛快。
那些在人们心里留下好印象的人,在看到红叶的时候,仿佛是看到了自己人生的写照,因此,他们在观望红叶的时候,心中多少总该有些欣慰吧;而那些人们心中的坏蛋,在看到山间红叶的景象时,心里一定更显悲哀一些吧——作为一个生命的轮回,他们甚至还不如那美丽的红叶有价值呢。
我似乎对颜色有着特别的触觉与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