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的树藤一夜之间如梦般错位轮回重新长出新枝,仿佛你在左边,哼着歌丢下鞋子,光着脚丫趴在阳台上,指着那颗最遥远的星座,想起了我们的小时光。
孩子吓得哭不出声,她也迈不动步,完了!我不是诗人,但我读着从前的诗篇。
多年后,当我适逢同样的雨夜,总感觉自己还留在那个雨夜里。
昨天在时珍园的荷花塘边挖了一朵莲,于是我把它放入鱼缸里,鱼儿在莲的庇护下游着,鱼儿轻轻的抬头,最是那一抬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却让我泪如雨下,多想这声问候唱出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也在故乡的村头,依然等待着儿子的归来,他们欣喜地接过儿子的行囊,端上热气腾腾的饺子,看着儿子一个个吃下去,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