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也很小,就十几户人家和几户人家组合成的一个地名,一个在东边,另一个在西边,两边隔着十几分钟的脚程,不是平整的路程,论直线距离不过百米,一个山这边,一个山那边,这边的人叫那边的人或者那边的人叫这边的人都可以听得见,但是要走路过去却要好些分钟。
这时山风显得更加热情了,呼呼不停地亲吻着我们的脸蛋,像似剃头师傅的刀在不停地乱刮我们手脸,弄得脸上手上发烧发辣;细细的冻雨也悄然地加入了我们的队伍,决意陪伴我们上山礼拜;漫山遍野的花草树木,不知一下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晶莹剔透的北国礼服穿戴,一个个低着头、躬着腰夹道欢迎我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