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刚二十出头,血气方刚,我对他敬而远之。
那天来我家坐的时候,我问他:你又要娶老婆了啊!而他淡然地说,自己年龄大了,儿子媳妇忙,孙子需要人照顾。
左手诗人阔步走向岳麓书院的心腹,在围炉诗话的红酒里豪放起来,朗朗诗语频频叠出,阵阵佳话速速涌来。
是的,他一路从南到北,再辗转从北回到故土南边,却依然未能寻一方自己的落脚之处,他当然是浪子,名副其实的浪子。
老炊自到油库食堂后,开头对方方面面的关系处理还小心谨慎,后来慢慢的又犯上老毛病,依然我行我素,疾恶如仇,秉承了以往连队那一套。
随之,我们走进了婚姻这座围城。
今夜,是一个明朗的夜空,但天空里没有星星,可我看到了最闪亮的那一颗,它,就是你——我敬仰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