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撬开了他珍藏的小木盒,里面是一张医院肺癌晚期的诊断,时间是三个月前,还有几片残剩的安眠药,一张年轻女孩的黑白照片,穿着七十年代的草花衬衫,纯真的脸上露着灿烂的梦幻笑容。
修到人间才子妇,不辞清瘦似梅花。
可不是?每每讲到此,爷爷总会抑制不住的抽泣、哽咽,继而一个人呆呆的望向墙上的那面珍贵的相框,有主席,有总理,还有朱老总。
撒上你最热的泪和汗。
带着复杂的心情,我收下,这枚硕大的、晶莹的、光滑的鹅蛋。
竟然是老子!姐姐早早出嫁了,没读几天书。
听到母亲讲这些,我心里感觉特别寒酸。
其中有几个是身穿麻衣的孝子,手里拿着孝棒,口中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