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初刚过完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梦见火车,我追着火车不停的跑,因为林在上面,她离开了我,梦中哭泣的声音惊醒了,看着眼泪刷刷的掉。
儿子和儿媳带着一家人的欢喜与理想,一去就是一年多的光景,在老妇人千呼万唤的企盼里,她的双双离去的儿子和儿媳,归来时却是儿子孤零零、如霜打的剩果一样的身影。
再也不管我的伤痛,我的挣扎,我的渴盼?我姨看了信,气冲冲的去男孩家里质问,为啥要给我女儿写信?这个世界,有他们在,世界还是让人心安的。
然而,这一回,一向沉稳的父亲却摔了筷子,指着我的鼻子就骂,闲的难受是不?象无心睡眠那样几乎是亘古不变的一套舞步,在他的腿上跳出来,仍然让人百看不厌。
要说公平公正竞争,农村中不乏有聪明人,城市中不乏有愚蠢人,但是体制框定的等级社会没有平等竞争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