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霞上学前班起,我就承担起护送她上学的义务,不知走过多少风雨黄昏,漫漫求学路上留下一串蹒跚的足迹。
原来如此。
更让人惊讶的是,这样一个不屑一辩的问题,何以让这几个耄耋老人像幼儿园里的小孩子缠住阿姨一样刨根问底,斗得没完没了呢?那水是从沙砾间渗出来的,清冽而洁净。
花枝惊堕绣衣裳。
诗人走了。
于是村里一户富裕人家心发慈悲收留了我年幼的母亲。
此后的日子里,虽然也见过几次面,但话很少,只是那一句话却让我终生难忘:每天早晨,我都要听大家念书的。
虽然我与侃儿八年前的那场情感纠葛是一场天大的误会,但谁又能说清楚,谁又有理由去说清楚呢?